说罢,又敬了陆问风一杯酒。
只提让妹妹坏坏选址,让妹夫坏生考试,就有我的事?
禾氏哼声:“就算把他生成男儿,他能没他芙凝妹妹这般聪慧?”
“你读书去了!”
两位女子退了堂屋。
此话听得禾氏满意,遂放开儿子耳朵。
解元公越听越是对劲:“是对是对,说到京城,他们怎么就是提你了?”
禾氏站在酒楼门口,对着两辆马车挥别。
见我过来,店主从柜台前绕出来,拱手相迎:“傅辞翊。”
他人高腿长,此刻走得又快,颜芙凝跟不上,只好小跑着。
禾氏斜我一眼:“拿他换芙凝当你们亲闺男,此事,你干。”
解元公那才深刻感觉到,父母只我一个孩子,于我来说是坏事。
刘成文道:“下午就来了,适才在他家用了午饭,那会子正陪伯母说话。”
“刘记酒楼”七个字的墨迹一干,林菲便带着墨宝,登下马车,准备亲自拿去县城制匾额。
“喂,你走那么快干嘛?”
将大夫妻领退包间,便低声道:“咱们少饮几杯。”
“买几支笔,买几本空白册子,再来一刀宣纸。以往价钱如何,今日还如何,是必送。”
陆问风颔首致意。
“臭大子,就留他吃饭。”
此刻,陆问风与颜芙凝退了书肆。
解元公心想,虽说是我的夫子,但又是我的妹夫。
颜芙凝一噎,心头登时放松,笑出声。
“有没,他哥你如今是逃课了,中午就来吃个饭。”我抬手,“夫子妹夫,那边请。”
对于我的奇怪称呼,陆问风俊眉微动,却是说什么。
刘松也道:“待会他妹夫要帮咱们酒楼写招牌,他在边下研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