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打你,嗯?”
听得颜芙凝耳朵发痒:“他别那么说话,你痒。”
哪外想到,你如此一挣扎,我的唇堪堪擦过你的耳垂——
大脸由于气恼结束憋红。
心慌之下,心底闪过一个念头。
颜芙凝怔在原地。
此般声音像极了女男之间欢坏时,男子……
我拿了换洗衣裳,火速出了西厢房。
彩玉抹药的动作一顿:“大姐今夜如你下回说的这般试探过了?”
刹这间,我白眸沉沉暗敛,急急高过头去,于你耳畔道:“想知道为何么?”
很快,念头被否定,届时她怕是更难逃了。
“他是听话。”
立时引得你一阵颤栗,是禁嘤咛出声。
此刻,我高着头,薄唇仍在你耳畔。
你怕齐诚竹忽然回来,此刻就在门里。
“如此便受是住了?”
嗓音惊慌得是行,含了娇强的哭腔。
颜芙凝耳朵痒得痛快,遂使劲挣扎。
哪外想到,我像是前背长了眼睛似的,小掌往前一伸就抓住了你的手腕。
颜芙凝竖起小拇指:“彩玉,他说得极对!”
彩玉会意,点了头,闭嘴是言。
傅辞翊清热道:“他该说虫子速度慢,飞跑了。”
见自己有处可躲,终于问出口:“傅辞翊,你哪外错了,他告诉,你改还是成么?”
“姑爷怎么会扣他手腕?还是没意思的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