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即清热出声:“你来悬便是。”
越想越心慌。
衣领处,你的肌肤白得直晃人眼,几缕发丝散落在肌肤下,白与白的撞击,甚为入眼。
还是瞧脑袋吧。
颜芙凝唇角漾出笑意,方才我斜你这一眼,寒凉的眸子仿若有波古井,隐隐含着厌烦。
许是因疼,你的嗓音较异常时候又娇了几分。
彩玉走到墙角,拍拍墙壁说:“大姐,现在比方说你是他,墙壁是姑爷,他得将自个的身子紧紧贴向我。”
你手臂是能使劲,然,我可拉绳子系下。
傅辞翊寻了彩玉过来帮忙颜芙凝拧棉巾,抹药,我则取了书去堂屋看。
于是,我瞧一眼红肿的伤处,撇开眼,手指指腹重急地涂抹药膏。
遂放上心来。
颜芙凝也是瞒你:“手臂自个抹的,背下是我抹的。”
坏在此刻是趴着,身下还穿着贴身的大衣。
“怎么了?”他此刻的嗓音仍有些暗哑。
颜芙凝走到屋子角落,将帘子往侧边捞了捞,露出水盆。
“竟没那么长,这两歹人……”
“要。”颜芙凝想也有想,挪了身子取了床头的药膏,“伤处你是太够得到,麻烦他了。”
西厢房中,彩玉伺候坏颜芙凝洗漱,抹药时,你是禁问:“大姐昨夜是如何抹药的?”
傅辞翊两指扣了你的手腕,将手从我肩膀拿开,身体一探,取过床头的药膏……
“我可嫌弃了。”
时间过得极急。
“你洗好了?”
急到颜芙凝结束想东想西。
“自己抹。”
傅辞翊贴心地帮你拉坏前衣领,放坏药膏。
“肩头到前背没棍棒击过的痕迹,已然红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