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咎面露难色。
陈平不欲再藏,他以墨沾笔,却不落字,在魏咎面前的竹简上写了一句话。
“我以为,你是永安公主所遣。”
听到魏咎这样说,他又想到了之前魏咎与嬴荷华被昌平君关在一个殿中之事。
陈平对男女之情的反应要比对政治的敏感程度慢上不止一拍。
他完全没感觉到,嬴荷华对张良与众不同。
倒是以为魏咎与嬴荷华有情……
不然,陈平想不通为什么她要在灭魏之间,想保住魏咎,又着急要毁掉自己的联姻。
陈平还想当个好人,给嬴荷华增添些温柔善良的叙述。
“永安公主遣平来魏,只为忧心少傅,保全公子。”
魏咎愣了一下,随即沉笑了起来。他问道:“此为秦王之意?”
陈平道,“我王不会费此周章。”
“咎明白了。”
嬴荷华也不知道是和谁学的那种把人置于险境再逼仄人的设局方式。
但魏咎很清楚,有一个人是她绝对的软肋——张良。
为了他,她能做出很多匪夷所思的举止。
从另一方面说,嬴荷华的确执拿人心自如,她似乎对他们所有人都了如指掌。
这让魏咎想起十年前他认识的一个人。
这十年之间发生的桩桩件件,似乎从未出于他的掌控。
墨柒见到陈平,若有所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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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师。”魏咎打断了他的思考。“张大人可还好?”
墨柒没有说太多话。
他带来的不算是一个好消息。
——
层叠群山渐渐开阔,梁山依稀可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