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又继续点头。
夏浅浅脊背发凉,寒意从骨子里面喷薄而出,涌动的鲜血被彻底的冰封。
夏浅浅闭上眼睛,唇色泛白:“所以,林宴的车祸、退学,全都是你的功劳。”
男人染涂碘伏的手指顿住,没有回答。
沉默说明了一切。
“还有什么,是我不知道的?”
男人继续沉默。
看来,这只是他做的冰山一角。
将碘伏涂好,拿起纱布,一圈一圈的将手指缠住。
男人的动作很不熟练,眼神紧紧的盯着她的手指,小心的缠绕。
最后,一个肿成发面馒头的手呈现在了她的眼前。夏浅浅抬起手都有点费力。
可她的注意力没有放在手上一点:“还有什么,是我不知道的?”
夏浅浅每说一次,男人的脸都会阴沉三分。
“你是哑巴了吗?亏心事做太多了是吗?”
“夏浅浅,惹恼我对你没有好处。”
她不在意的靠在沙发上,学着他往日的高傲姿态,交叠双腿,面无表情,直愣愣的看向他。
“所以,你爸妈没教给你怎么做人,对吗?”
裴暮寒像是被人戳中了逆鳞,表情阴郁的可怖。
夏浅浅勾唇,继续说:“对哦,我怎么忘记了,你从小就是没有爸妈疼爱的**。”
裴暮寒疯了似的扑向她,紧紧的扼制住她的脖颈,夏浅浅纤细的脖颈仰起,精致的脸蛋上五官拧在了一起。
窒息感,她不能呼吸,脑中一片空白。求生的本能让她抬起了手。
右手虚浮的放在他的左手手腕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