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盖一举酒盏,郡丞和两个副将也一起举盏,毕竟魏延是楚军大将,他们也不能不给面子。
再者这等好酒岂能错过。
黄盖也豪迈道:“共饮。”
说着一饮而尽,一股甘烈直接入喉,热辣滚烫,黄盖不由大咳起来。
没想到这南天酒如此浓烈,真是眼泪与鼻涕齐飞。
两个副将还好些,强自压住酒意,脸色涨红。
那郡丞也是直接一口喷了出来。
魏延不由摇头道:“真是浪费,你可知你喷这一口,少说也值二金。”
黄盖咳了半晌,胡乱擦了一把脸,跳起身来,指着魏延骂道:“魏文长!你他娘的坑我!
你他娘的和徐庶与我们饮的不是同一种酒。”
徐庶这才道:“黄老将军误会了。”
说着指着府衙的侍从道:“你来!将某和魏延将军的酒与黄老将军和郡丞大人的酒对调一下。”
那侍从目光投向黄盖,但见黄盖点点头,这才做了调换。
魏延又到了一盏,笑道:“魏某为了证明,并没有坑公覆将军!
魏某想单独敬公覆将军一盏。
不知公覆将军可敢?”
“有何不敢。”既然换了酒,黄盖有什么好怕的,那些浊酒,放开了喝,黄盖可以喝十余斤。
两人皆是一饮而尽,魏延面不改色,黄盖腹内却是翻江倒海。
憋了半晌,才涨红着脸道:“好酒。”
徐庶道:“黄老将军慢着饮,是庶疏忽了,此酒虽美,若不是经常饮用,不可急饮。”
黄盖逞强道:“无妨!盖觉得甚妙。”
魏延笑呵呵道:“再饮一盏?”
“怕你啊!”黄盖瞪眼道。
郡丞忙道:“黄将军!吃些菜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