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这几日,双方都没有发动进攻,卢俊义便命斥候详细的打探益州军的动向。
摸清了益州军的作息时间后,卢俊义便打起了劫营的主意。
这天晚上,卢俊义带着一万精锐摸出了城,找了一个适合埋伏的地形潜藏起来。
“再派探子,定要探清楚益州军动向,若是一切如常,那我等今夜便给他张任来个劫营。一旦斥候探明情报,只要本将令下,尔等便随本将立刻杀出,直接杀奔益州军的大营!”
卢俊义很是谨慎,压低声音对身旁的杨雄三将嘱咐道。
“末将领命!”杨雄三将齐齐应答。
不多时,斥候返回了卢俊义的身旁,前来禀告益州军大营的情况。
“启禀将军,益州军并无什么变动,守备的士兵依旧是处在原来的位置,一切和往常一样。”
斥候也是压低了声音,小心翼翼的对着卢俊义禀报。
“哈哈,此乃天助我也!全军听令,夜袭益州军大营,建功立业,就在今日!”
卢俊义提起了手中的长枪,脸上带着一抹难以掩盖的笑意。
卢俊义紧握手中的长枪,他的身后还背着一根齐眉棍。
为何他手里拿着枪身后还得背着一根棍子?
这是因为卢俊义棍棒天下无双,枪棍双绝。
单挑斗将之时,卢俊义一般用枪作战;
在乱军中混战时,卢俊义便弃枪改棍,使用齐眉棍杀敌。
此时卢俊义手中提着长枪,是因为他想让张任成为他枪下的亡魂。
卢俊义一声令下,一万黄巾精兵好似出笼猛虎一般,朝着益州军大营呼啸而去。
一切都和卢俊义心中所期待的那样,即将抵达益州军的营门之时,依旧没有益州军士兵发现他们的踪迹。
到了营门前,卢俊义大吼一声:“众将士听令,各自率领本部士卒,随本将袭营!”
“杀!”
“随卢将军杀敌!”
“为公明贤师破营!”
顿时黄巾军的阵营中爆发出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呐喊声,一万余人直直的跟在卢俊义的身后杀入了益州军大营。
一众黄巾军的心里都是兴奋非常,在他们看来,毫无防备的益州军哪里会是他们的对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