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济看到彩云,冷冷地说:“陈大人,下官收到情报,说周王府逃了一个钦犯,逃到了您这里,不知道你做何解释?”
“什么钦犯?谁是钦犯?”
“她,她和一件谋逆案有关!”
“什么谋逆案?本官怎么不知道?”
“这个可是周王谋逆案,只是陈大人和周王有亲戚关系,下官不好和你说。”
朱瞻基站出来说:“笑话,孤和周王也是亲戚,是不是也和谋逆案有关?皇上和周王还是亲兄弟,是不是也和谋逆案有关?”
“这个……当然不是。”
“蒋济,你记住,你的身份只是开封知府,你发现了案子,要上报,上报到我这里来。到现在我也没收到你的报告,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
蒋济冷冷地说:“陈大人,这事和你有关,我自然不能和你说。”
“你好大的胆子,怎么,你要越级上告?”
“告就告,有何不敢!”
陈渊冷笑说:“从现在开始,本官正式解除你的职务,你现在只是一个平民了,查不了任何案子了。”
蒋济慌了,他说:“不,你无权撤我!”
“巡抚当然有权撤了知府的职,你要不要去看看大明律?”
“我要告你,我要进京告御状!”
“你只管去,就怕你出了城就回不来了。”
朱瞻基笑了一下说:“我可是带了五千巡检司兵丁来开封,他们就在城外等着呢!”
蒋济全身冰凉,他都忘了这件事。
他以为这事做得天衣无缝,一定能告倒周王和陈渊。
可是他没想到,陈渊根本就不和他玩,陈渊直接就掀桌子了。
在豫省,陈渊是最大的官,他可以调动巡检司。
而自己能动的人只有知府衙门的差役,这中间的差别真的太大了。
蒋济叫道:“我现在就写公文上告,我看你敢截杀朝廷信使!”
他不敢自己出城,只能派人去京城送信。
蒋济走了,朱瞻基问道:“师父,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
陈渊说:“现在我们什么也不能做,做出任何事,都是欲盖弥彰。这样,你写一封信送回去,原原本本的说明这件事。”
“好。”
很快,两封信就被送去了京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