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次沈知还放下狠话,说要是降服不了李大户,他这个县令就白当了。”
“沈知是怎么死的?”
“不知道,外面说是被人打死的,可是没人看到。还有人说是中了毒,可是也没有什么实据。反正沈知出城一趟,最后回来就死了。”
“没有验尸吗?”
“这里连仵作都没有,怎么验啊。”
“好吧,那第二任知县呢?”
“第二任的情况差不多,一上任就开始追缴往年的欠税,然后和李大户又扛上了,最后结果是被人杀了。”
“这次不会也不知道是什么死因吧?”
“这个很清楚,是一个疯子,当街拿刀砍县令,县令身上中了十多刀。”
“疯子?还真的是好想法啊,那疯子呢?是死了还是活着?”
“活着,现在还关在大牢之中。”
“陈韶呢?”
“陈韶是被暴民打伤的,当时也是为了追欠税,然后有暴民冲进了城里,把陈韶给打伤了。”
陈渊冷笑一下,他才不信是什么暴民呢,这事多半就和李大户有关。
陈渊想了一下说:“我看过帐本了,现在李大户往年欠的钱粮全部交清了!”
“然后仓库被暴民给烧了,死无对证,现在想重新追缴都不行了。”
陈渊冷笑了一下,然后说:“今天的税收也要开始了,明天请李大户过来,我要请他吃饭!”
陈亮送了请柬给李大户,李大户看完之后说:“上次陈大人身体不适,所以连面也不愿意见,这次他的病好了?”
“好了,这次是陈大人特意请客,你不会不愿意去吧?”
“不会,在下肯定是愿意去的。还请回报一声,在下一定准时到。”
“那就好,我先告辞了!”
李大户晚上准时到了,陈渊在门口亲自迎接。
李大户过来说:“大人,哪里敢劳您亲自迎接啊!”
“你是本县的大户,本官迎你也是应该的。”
“不敢,不敢。”
李大户知道礼下于人,必有所求,所以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