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隐带她去了医院,诊断的结果是她耳膜受了伤,得好好养着,可能会留下后遗症。
再一检查,发现江蓁蓁浑身上下都是伤。
医生当场给整无语了:“要不,你做个全身检查?”
检查一出来,医生沉默良久:“就,其实你也不需要太在意耳朵的后遗症……”
就,她浑身上下的伤,就特么耳朵最不严重。
等她老了,有得她好受的!
“就你这身子骨吧,以后想吃什么就多吃点什么吧。”
江蓁蓁:“……”
安隐:“……”
总之,吃了十几天的药后,江蓁蓁的伤势恢复了很多。
“你见过西蒙吗?就是常年守在血奴大牢的那个医生,这药是他给的,肯定能治好你。”
安
隐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药都给江蓁蓁用。
好在江蓁蓁熟悉几分药理,这才没给这药吃死。
不过,西蒙的药确实很管用,江蓁蓁的伤在肉眼可见的恢复。
这十几天,两人都心照不宣的没有再说起过容生。
安隐觉得,这丫头多少是有点无情。
容生好歹是为她才死的,没想到这丫头,居然一点不挂念他的死活,实在是……叫人心寒。
他估摸着,等有一日他为江蓁蓁而死,她怕是连他的名字都不会记住。
“我想回家一趟,你要跟我一起去吗?”江蓁蓁问道。
没办法,这些日子,她去哪儿安隐就去哪儿,她担心突然回家,会叫安隐不高兴,所以才专程报备了一下。
“那就一起吧。”安隐戴上美瞳,无所谓地说道。
安隐这是第一次进入人类的家。
一进屋,江蓁蓁就被一妇人给了一个大比兜,当场就给安隐看懵了。
就,其实人类也是很彪悍的嘛。
“江蓁蓁,你还敢回来?我还以为你死在外头了!”
骂着骂着,那妇人就抱着江蓁蓁哭了,一旁的男人还在不停地劝,也难掩通红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