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食指擦了擦剑上的鲜血,直接在纸上按了一下。
乔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,“好,交易成立,正好还有菲茨威廉中校当作见证人。”
菲茨威廉恼火道:“乔治!”
乔治调皮地敬了个礼,“知道,知道,中校。”
他将项链抛给凯林,自己一扭头,直接拿着剑冲向了身后的船只。
菲茨威廉推了凯林一把,“快冲!”
“呜呜……嗯!”
凯林哭着将十字架按在自己的胸口,一瞬间,他仿佛从□□超脱一般,没有恐惧,没有害怕,没有疼痛。
他被菲茨威廉推了个踉跄,一脸茫茫然地冲进了战场。
他没有意志似的,随手乱砍,不知道为什么,想要砍他的敌军总也砍不动,他随手挥一挥剑,那些敌军士兵就直接往他剑上撞。
凯林脑袋空空****的,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样持续了多久。
直到一声欢呼惊醒了他。
凯林茫然四顾,却只看到了一船的尸体与满眼的鲜血,还有,不断高呼的战友们。
被簇拥在最中心接受众人欢呼的人不是别人,正是提着敌军主帅脑袋的乔治·威克汉姆。
他竟然将敌军主帅的脑袋都切了一下来,让自己的半边身子都沐浴在鲜血中。
他手里的脑袋还在往下流血,滴滴答答溅在甲板上。
他的一张漂亮的脸蛋,一半依旧俊美白皙,一半却溅上零星血点。
简直就是——
一半是天使,一半是魔鬼。
远在图书馆的乔捧着脸,对着惭愧的战场,露出圣洁温柔的笑容。
“干得不错。”
“那当然啦,姐姐,为你献上胜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