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先骂秦疾安。”
白一芜:“没一次骂错人的。”
弗洛伊卡:“…………”
白氏生存法则。
“你和秦……”他还不死心想问。
白一芜却凛然一道寒光直看向他。
弗洛伊卡硬生生调转语调:“秦疾安离开时,
我看见辛鸢了。”
弗洛伊卡本来担忧戚山川中途暗杀秦疾安,让他失去盟友。他暗中跟上去,却看见戚山川护送着秦疾安走出很远,身边忽然多出个少年。
那少年神出鬼没,落地时无声无息,根本不知道他何时来的,再定神细看时,就发现他已经站在秦疾安身边了。
秦疾安偏头对少年笑得温文尔雅,还说什么‘糖……不能……’,只有几句音节顺风飘来。
弗洛伊卡听不真切,忍不住想要靠近。结果刚上前两步,少年却猛地转头,圆瞳锐利直直看向他藏身的方向。
辛鸢!
弗洛伊卡心中一惊,僵在原地不敢再动。
辛鸢和秦疾安说了什么,却若无其事继续走。直到他们走远消失,弗洛伊卡才从震撼中回神,发觉自己早已冷汗津津。
听见弗洛伊卡重述的白一芜:“……”
他眼神复杂扭头,看得弗洛伊卡背后直发毛,才问:“你检查过你的口粮吗?”
弗洛伊卡:“……?”
下属急匆匆回报,所有食物不翼而飞了!
弗洛伊卡:“???”
下属:“但不知道为什么,咱们走私那批体力剂全剩下了。”
白一芜凉凉:“因为某人不喜欢吃啊。”
弗洛伊卡瞳孔紧缩,一脸震撼。
白一芜哼笑一声:“偷零食的野狗。”
他漫不经心:“捡回家里,养在怀里,带上项圈,就能洗掉野狗味了吗?”
…………
“你是狗吗?”
郁和光嫌弃推开凑上来的小脑瓜:“没糖了,全被你偷完了。”
辛鸢不信。
辛鸢踮脚就往怀里钻:“让我看看,我看看就知道。”
他指着郁和光捂在胸口的糖,谴责:“这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