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人一头乌发泻在脑后,两肩却又白润得出奇,看似涩涩,摸上去却滑腻
陆银屏起身,十分自然地搂过他的窄腰。
拓跋渊想回抱她,结果被她打了一下。
“淋雨了?”陆银屏嫌弃地推开了他,“你冷死了!”
女子都怕冷,她也不例外。刚刚贴上去,就感觉自己贴上一块冰坨子,冷得上下牙都打颤。
不暖和还不让碰了。
天子没了办法,默默地去了清凉池。
陆银屏躺在**,只觉得最近生活一日比一日闲。
自打她回了宫后,也没跟二姐好好说说话了。眼下哥哥又在禁军府,明明只隔着一座太极宫,却好似像隔了一座城,无法相见似的。
她打了两个滚儿,想着怎么也得想个法儿见哥哥姐姐一面。
打定了主意的陆银屏,登时便从**爬了起来,提着裙子便向外走。
一个带着潮湿水汽的怀抱自身后拢住了她。
“这么晚了,四四要去哪儿?”天子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,带起比冷风更强悍的战栗之意。
陆银屏一愣,随即抚上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,歪着脑袋道:“我去找秋冬,让她安排明儿见哥哥姐姐一面……”
“明日的事明日再说。”他轻轻在她耳边道,“今日陪陪朕……”
陆银屏拧着他胳膊上的肉,恨恨地道:“登徒子!一到晚上不想别的事儿了!”
“嗯。”天子不否认,却也未承认,只是将头埋进她颈间,就这么静静地站着。
过了好一会儿,陆银屏才觉出不对劲儿来。
“元烈,你怎么了?”她捏了捏他手背,“今儿是碰到什么事儿了吗?”
他今儿跟平时不太一样,脑袋靠在她颈窝中,像是说不出的疲惫。
“没有……”
陆银屏自以为拿捏住了天子,伸手摸摸他的脸,做出一副贤妻模样道:“有事儿就说嘛,我一直都在呢,我是向着你的呢……”
陆四这女子别的不会,撒娇比谁都上道。她的这些话他只能说半信半疑,要让他将情意放心地交付给她,怕是最后会被她伤得体无完肤。
“只是有些累罢了。”他笑着将人抱起,“四四多疼疼朕,就不乏了。”
陆银屏觉得不太对劲,然而找不出什么理由来怀疑。
索性明儿再问问李遂意他们,顺带将自己姐姐召进宫来商议一下哥哥的事儿。
打定了主意的陆银屏安心地勾住他脖子,噘起小嘴印在他唇角。
瞧着天子脸颊泛红的模样,她笑道:“多大的人了还脸红,真是单纯。”
单纯……
他闭上眼睛剥鸡蛋壳的时候,一直在想这个词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