杞无忧看了眼时间,十二点十五,看训练视频不知不觉竟看到了这么晚,该睡觉了,明天还要早起训练。
于是他也不想追根究底了,“槐哥,睡觉吧。”
话音刚落,一阵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。
“啊,手机丢在哪里了……”徐槐猛地从困顿中惊醒,痛苦地揉了揉眼睛,掀开被子。
杞无忧也起身帮他找手机,顺着铃声在被子下面找到了。
“给。”
徐槐抬了下沉重的眼皮,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。
“你自己问他咯。”
说着,又把手机塞回杞无忧手里,然后自己躺倒在床上。
杞无忧有些无措地低头,发现是Sven打来的视频电话。
点击接通。
“嗨yoyo!”
Sven看到对面的人是杞无忧,有些惊喜,接着又注意到视频里的背景是酒店的床头,房间里很昏暗,只开了一盏床头灯。他忙说了句抱歉,“我没打扰你们吧?”
“没有。”
杞无忧说。
如果这个电话是十分钟前打来的,那他估计就接不到了。
“Ryan呢?”
杞无忧转头看了眼身旁的徐槐,发现他已经闭上了眼睛。
“你打来得太晚,他已经睡了。”
“啊?很晚吗?美国现在应该是十点左右?”
“十二点。”
杞无忧语气冷淡。
“啊……那是我算错了,对不起,你们都睡觉了吧?”
杞无忧也没太在意,又问他为什么来得这么晚。
“我最讨厌阿斯本大跳台了,不想在那里训练。”
不知道他何出此言,也许是有什么隐情,杞无忧便没有贸然去问。
……
第二天早上,他问徐槐,从徐槐那里得知了真相。
真相让人哭笑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