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博这个畜生,再见到他我非要打死他,就当没有生过这个儿子!”
“这狗东西也不知道躲在哪里。”
“上个月给我打电话说是在滇省玩。”
四叔骂完稍微挪动肩膀,痛的他直吸气,再看身旁的陆河,想到今天下午的情形,他欲言又止:
“唉……小河,以后不要这么冲动了,你还年轻,这是一群混子,不值得。”
“嗯嗯,放心,四叔。”陆河点点头。
“唉……”
四叔拍拍陆河的肩膀,长叹一声。
他是第二次见陆河这个样子,第一次还是六年前,他的爷爷下葬时,因为安葬与镇里的人员发生冲突,就是那一次,全村人都认识到了陆河的狠。
“这个事还没完,以后怎么办啊。”旁边四婶又开始低声哭泣。
周围的人听到后默然,那群人准备很充分,白纸黑字,还有视频,更无语的是还有律师,叔叔也拿他们没有办法。
关键是陆博确实是借了钱,虽然只有借条上的一半,但是没有证据啊。
……
又坐了一会,陆河开车带林大妈回去。
“小河,今年开春的时候,当时你不在家,那两只喜鹊……”
林大妈刚上车就迫不及待的与陆河分享起中午没有说完的话。
“喇叭吗?”
陆河心不在焉的附和着。
“对,就是在喇叭里面筑巢的喜鹊,它们是一公和一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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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