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煜一个激灵,好像真的被初云苓掐了一把,清醒了。
他的想法开始动摇:
不如就像闻池说的,征询一下岁岁的意见?
闻煜看了眼岁岁白白嫩嫩的小脚丫子,目测尚不及他的手掌大。
“好了,进去睡觉吧,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。”
闻池初砚都诧异看了眼闻煜,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。
兄弟俩都对父亲的性格很了解。
非常执拗的人,能改变他想法和决定的人,只有母亲初云苓。
但是现在,他竟然退步了?
而且是在关乎母亲的事情上面?
不管怎么说,这对闻池初砚来说,都是乐见其成的事。
两人该骂的骂了,脾气消下去。
闻池还跑过去,捞起岁岁进房间,准备亲自哄她睡觉。
一场爆发至沸点的矛盾,就因为岁岁的到来,消弭于无形。
停战后的闻煜似乎有些不甘心,深深看了眼初砚:
“有什么事明天再说!”
同样一句话。
跟岁岁说,是温柔的安抚。
跟儿子们说,却是冰冷的警告!
要不是闻煜不想在岁岁面前提起那些乱七糟八的花边新闻,又哪里能容忍得了兄弟俩对他的污蔑?
闻煜压下火气,步履匆匆地离开——
虽然明天需要等岁岁给出意见。
但有些准备,早早安排比较好。
……
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。
闻煜第二天想要来见岁岁时,从初砚口里得知岁岁不在家。
“她去了哪里?”
“说是有事。”
初砚不冷不热的回答,堵得闻煜哑口无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