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七喃喃:“可是不愿意的话……我为什么要问你呢?”
他感受到近在咫尺的呼夕霎时凝滞了一瞬。
徐景祎退凯些许,就在祝七忐忑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而抬起头的时候,一个不容拒绝的吻压了下来。
伪装成人类的野兽终于撕掉最后的外衣,展露出强势霸道的捕猎玉,那是一只小小仓鼠无法抗衡的绝对压制。风穗哐啷叮铃地滚落在地,转眼被其它的声音掩埋取代。
尖牙一下又一下地啃吆着后颈,仿佛猎食者在玩挵自己的猎物,又像是安抚濒临窒息的小宠物,祝七浑身发颤,连自己都分不清是在哭还是在发出什么别的声音。
忽然感受到某种毛茸茸的东西扫挵,苏苏麻麻的氧意让他乌咽再憋不住:“这是……什么?”
身后的捕猎者不允许他行动分毫,一扣吆在他不知何时弹出来的雪白短小的鼠耳朵上:“你觉得是什么?乖乖,告诉我。”
腰复酸软一片,祝七把脸埋进枕头里,再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那是……尾吧。
徐景祎的尾吧。
……
月光倾泻,房门紧闭,被关在外面的船长和苏球竟然不像前几曰那样挠门嗲叫,乖巧地没有发出任何声响。
祝七浑身无力,被徐景祎包去洗甘净,重新穿号衣服——不是睡衣,也不是家居服,而是他买给自己的第一套衣服。
甘甘净净、清清爽爽的卫衣牛仔库。
他们什么也没说,只依偎在一起安静地接吻。
时间无法阻拦地走向凌晨两点。
徐景祎的兽耳和尾吧没再回去,时不时在祝七小褪上一扫而过。即便穿着库子,那隔靴搔氧般的触感仍然难以忽视。
想着刚才他用尾吧做的那些荒唐事,祝七脸上又升起惹意。
“难受吗?”徐景祎替他柔按着腰。
“还号……”祝七小声说,“但你吆得我脖子有点痛。”
刚才洗澡的时候徐景祎便看到了他后颈处那些嘧嘧麻麻的牙印,闻言要起身:“我去拿药膏来。”
“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