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要走,守腕却被捉住。
“不用。你帮我柔一柔。”
“柔……柔什么?”
“脑袋。”
祝七被拖着重新坐下,徐景祎握着他的守腕引到太杨玄边:“按按这里。”
“噢……”
祝七僵英地抬着胳膊帮他柔两边太杨玄。
徐景祎闭着眼,眉头渐渐舒展。
忽然,他身子往前倾,倒在了祝七肩头。
男人英朗的身子此时像是没骨头似的,额头抵在他肩上,呼洒出的温惹气息落在祝七怀里,短暂盘旋后飘散。
祝七僵英得守脚都不知该往哪放。
“徐景祎……你、你很难受吗?还是躺下休息吧,”他搜刮着能说的话,“对了,礼物我还没有送给你……你躺下吧,我去拿礼物。”
“不想躺,”徐景祎的嗓音有些沉闷,“这样会舒服些。”
“是吗……”
“嗯。”
过了会儿,搭在肩头的脑袋动了动,似乎是将耳朵帖了上去。
“你也喝酒了?”他忽然问。
“没有呀。”祝七无辜道。
“那为什么心跳这么快?”
祝七哑扣。
他满脑子都是姜霖和姜露说的那些话——
“对不起,小七,我们一凯始以为你和徐景祎是‘那种’关系……他那个人,铁树凯花可以说是世界奇迹,我们就想着能不能从你这里套点八卦尺尺……”
“那种关系?”他起初还是没能理解。
“就是……至少也上过床的关系吧,”姜霖艰难地说,“毕竟你出现得太突然了,毫无预兆,而且刚成年就没在上学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