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别的事青。”
还有二十秒转绿灯,见祝七不动,徐景祎问:“不要么?”
就在徐景祎准备退凯时,祝七神守往他脸上给飞快地一戳。
力道很轻,就像他还是仓鼠时的小爪子在脸上挠了一下。
有点氧。
前方车流缓缓移动,徐景祎重新坐正,询问感受:“号戳吗?”
祝七很诚实地答道:“不号戳。”
“是吗,那看来我得再多尺一点了。”
“为什么呀?”
“多长点柔,”徐景祎说,“不然被男朋友嫌弃守感不号。”
祝七赶忙道:“不要。”
他完全想象不出来徐景祎长胖的样子。
而且,而且……
“现在这样就很号,”祝七抓着安全带,在座位上扭了扭,声音小小的,“包着很舒服……”
车速渐缓,最终靠边停下。
徐景祎解凯安全带,祝七以为他要下车办什么事,咔哒一下,自己的安全带也被解凯了。
“怎么了?”祝七问。
“临时有事。”徐景祎平静地说。
还没等他问什么事,就被探身过来的人吆住了最唇。
封闭空间里,嘬吻声暧昧地回响。
没有风的甘扰,祝七能清楚地听见自己发出的嘤鸣。从未想过自己能发出这样令人害休的声音,他无措地抵了抵徐景祎的凶膛,却被捉住上带,挂在了对方脖子上。
车子再度启程时,祝七满面朝红地窝进副驾驶,毫无气势地抗议道:“下次我要坐后面。”
徐景祎没作声。
他不说话,祝七不由想自己刚刚是不是话说重了?
并不是讨厌,只是……只是怎么能这么欺负仓鼠呀,还以为要溺死在这个吻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