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看秦阳脸上一直都挂着笑容,但谁知道此人心中是个什么想法?
若是因为杜茅的一句玩笑话,或者说一个称呼,从而怀恨在心的话,说不定就会在未来给杜家招来灭顶之灾。
“是,秦……宗主!”
杜茅虽然有些不情不愿,却不敢违逆父亲的命令,略有些郁闷地叫了一声,眼神很是惆怅。
想必他也很怀念当初在潜龙大会之上,跟秦阳把酒言欢的日子,但这样的日子,恐怕要一去不复返了。
“杜兄这就有些见外了,咱们各论各的,杜家主可以叫我秦宗主,你以后还是叫我秦兄吧,这样我听起来亲切!”
然而就在杜茅郁闷,杜长鸣有着一些异样心思的时候,秦阳却有些不太满意。
听着秦阳口中说出来的话,杜长鸣不由又惊又喜,心想自己刚才是不是想得太多了,这个年轻人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阴沉。
“这……”
可杜茅反而有些犹豫了,他纠结地看向了自己的父亲,却看到父亲狠狠瞪了自己一眼。
“秦宗主让你怎么叫你就怎么叫好了,哪来这么多废话?”
让杜茅没想到的是,这一次杜长鸣却是直接呵斥了一句,让得旁边的秦阳都有些哭笑不得。
不过这也说明眼前父子二人都是性情中人,并不像孔文仲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,什么心事都藏在心中,时不时咬你一口。
“是!”
只是这样一来,杜茅却不像刚才那么随意了,只是点头应是,却没有再去跟秦阳开玩笑。
对此秦阳也只能无奈一笑,心想在实力和身份地位都拉开一定差距之后,再想要回到从前,恐怕没有那么容易了。
只有气境大圆满的杜茅,无论性格有多豁达,在面对一尊和他父亲一样的玄境强者时,终究还是有些束手束脚的。
“抬上来吧!”
杜长鸣这个时候倒是没有那么多想法,在跟秦阳客气了几句之后,便是朝着后边大喊了一声,同时招了招手。
再下一刻,一道道身影就出现在了秦阳和清玄宗弟子们的视线之中,看起来像是抬过来的一坛坛好酒。
“秦宗主,这是我二十年前亲手配制的一百坛杜家老酒,就当作对你的恭贺之礼吧!”
看着陆陆续续朝着清玄宗总部抬进去的酒坛,杜长鸣的脸上露出一抹得意之色,从其口中说出来的话,让得众清玄宗弟子都是脸现惊色。
“二十年的杜家老酒,还整整一百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