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知勉松开了江沐尧,挡在了晏桉跟前:“晏桉,你站远一点,我怕江沐尧狂犬病发作咬到你。”
江沐尧摸了一把磕疼得额头,依旧不忿看着容知勉:“孬货,敢做不敢认。”
“做什么了?”晏桉平静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巡视。
“他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容知勉虽然不明白江沐尧说的是什么,大概也能猜到一点,他神色傲然,用那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说道:“就是我做的,怎么了?”
江沐尧骤然转身,竟还想再与容知勉打一架:“你……!”
“谁他妈让你觊觎我老婆。”
“江沐尧,我警告你。少惦记他,池晏桉是我的。不然下次可不是这么简单……”
看戏的人皆是不明所以瞪大了双眼。
两人火药味十足,看彼此的眼神都很不善。
“要不找把刀把我劈两半,你俩一人扛走一半。”
此话明明没有任何情绪,偏生两人都是一激灵,各自避开了对方的目光。
“该干嘛干嘛去。”
撂下一句话,晏桉便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。
容知勉组织武术馆的人,又开始了他的指导。
江沐尧踌躇一番,忐忑地坐在了晏桉身旁。
“晏、晏桉……那个……就是那个,你怎么说?”
“什么怎么说,那个是哪个?”
“没……没什么。”
他垂着头,捏揉着自己的拇指。
“怎的坐下来了,我记得你不是很宝贝你的漂亮脸蛋,不赶紧回去看看,不怕毁容。”
江沐尧瞬间停下了扣手的动作,目光灼灼地看着,语气之中全是抑制不住的喜悦:“晏桉,你担心我。”
晏桉瞥了他一眼,附赠一个白痴的眼神。
“我以为从那日后,你就……”
他一脸乐滋滋,也不知道在脑补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