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桉唇角含笑,连同他的手与平安锁一同握住:“我喜欢。”
“往后余生,它将会永远在这里。”
说着,晏桉主动俯下身,将自己的颈脖送到裴砚书唇边。他知道裴砚书特别喜欢轻咬他的脖子,特别喜欢含他的喉结。
裴砚书轻笑了声,是一点也不客气。
很快,裴砚书就如愿听见了晏桉略带急促的呼吸声。他松嘴仰起头,轻而易举便捕捉到晏桉眼帘下迷醉的神色。
“相公。”他知道,这个时候叫声相公,晏桉绝对招架不住。
果然,晏桉紧紧抱住了他,那炽热且有力的怀抱好似会将人融化。
“我也有东西想要送给裴郎。”
“什么东西?你画的春宫图。”
晏桉哑然失笑,将令牌塞在了他的手中。
“这是什么?”
“我的全部。”
裴砚书握着令牌的手一顿,看向了晏桉。
那双含情眸中是无边的柔情。
“只要我梁晏桉没死,有生之年,我对裴砚书做的任何承诺,永远有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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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位也好,势力也罢,包括我梁晏桉的性命,我都愿意为裴郎双手奉上。”
“就像裴郎愿为了我将身心送上,任我采摘;就像我不在闻都那些年,裴郎在汹涌危险的闻都为我护住侯府……裴砚书,你为我做的一切,我都知道。”
“你或许对我的话抱有怀疑,但我愿意用余生来向你证明。”
裴砚书的心悸动着,好似汹涌澎湃海洋上漂浮的小船。
他对视着晏桉的目光,只觉得手中令牌烫手得厉害。
“你……你都知道?”
“嗯。”
“我不信,除了你刚说的,你还知道什么?”
晏桉玩味一笑,眼神下流地扫过裴砚书下身:“我还知道,裴郎夜里孤独寂寞的时候,用我的里衣自……”渎。
裴砚书一把就捂住了晏桉的嘴,撇过头羞得不行:“不知廉耻……”
晏桉将裴砚书的手扒下:“这不是你问的?”
“裴郎放心,定然不会有那种事再发生。夜深了,我们该就寝了。今夜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