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桉狐疑看着他:“我知道。”
“所以呢?”
“嗯?”
“你来都不带礼的?”
晏桉莞尔一笑,凑过去扣着人狠狠亲了两口:“裴郎想要什么样的礼?我这不是亲自来了,都把自己送到裴郎的床上了,裴郎还觉得我的礼没到。”
“油嘴滑舌。”
裴砚书睨了晏桉一眼,坐起了身。
“去哪?”
“还礼。”
说着,捡起晏桉掉地上的里衣披上,拿了根发带到床边。
“做甚?”
晏桉看着他手里的发带,又看了看他的手腕,脑海中一闪而过无数不可描述的画面。
“裴郎,我倒是没意见,不过我不确定明日你还能否起身……”
说着,他伸手还想接过裴砚书手里的发带。
“躺好。”
晏桉眼神一亮:“裴郎是想自己坐上来……”
“思想龌蹉。”
晏桉目光灼灼盯着裴砚书,然后见他将发带系在了自己的脖子上。
然后就没有然后了。
晏桉:“……”
次日,天刚蒙蒙亮,晏桉便睁开了眼。
怀中的人睡得很熟,温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自己的胸膛之上。
晏桉静静瞧了他片刻,便小心将他的头挪到枕头上,起身穿衣。
等到天大亮,裴砚书醒来时,晏桉早已经离开闻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