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迹有些艳丽,带着水泽。
看着自己的杰作,他眉眼弯了弯,俯身枕着晏桉的肩膀,颇为满意的闭上了眼。
“你故意的?”
裴砚书没说话,回答晏桉的是他绵长的呼吸声。
晏桉:“……”罢了,到底是自己的人。
大雨倾盆,从白天到夜晚不见停歇。
第二天时依旧在下,只不过雨势小了一些。
下巴处传来丝丝缕缕的痒意,晏桉睁眼,对上的是裴砚书玩味的眼神。
他的手指不太安分,一直钟情于晏桉的喉结。
见晏桉醒了,他也没有觉得把晏桉弄醒有什么,凑着去亲晏桉的下颚。
“梁晏桉,我饿了,客栈的饭菜我不喜欢,你快去给我做饭吧。”
“有条件的。”
晏桉捉着他颈间挑逗的手,与他一阵耳鬓厮磨。
胡闹一通后,晏桉起身去了客栈的后厨。
裴砚书甩了甩自己酸软的手,强撑的正经消失得干干净净,双颊绯红。
午间,两人用完饭,晏桉拥着人站在窗户处看着外面的雨水。
大雨接连下了三四天,晏桉与裴砚书就在客栈的房间里蜜里调油。这可苦了裴砚书,一双手遭老罪了。
等到道路通行,一路晃晃悠悠回到闻都时,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。
嬴王班师回朝的队伍也抵达了闻都。
百姓夹道相迎,整个闻都一片热闹之声。
晏桉靠着酒楼的围栏,目光落到了对于中间的那一辆囚车上。
男人披头散发,灰头土脸,完全看不出曾经的皇子风光。
晏桉猜到皇帝或许会让嬴王班师回朝之际路过津州,顺道将赫连寒带回来。但晏桉没想到会这么快。
按照晏桉的想法,两方或许会僵持一段时间,毕竟津州易守难攻。赫连寒能瞒着闻都眼线暗中培养了两万余兵马,定然是有点手腕的。
津州有钱有粮,守住关口,若是做得好,反败为胜也未尝不可。
“康王只有两万余兵马,边疆大捷,陛下下令让嬴王擒获康王殿下一同带回闻都。嬴王手下兵马是康王数倍,给康王一方造成不小压力。”
“加之陛下亲卫将张将军的手下带到津州关口劝降,手下人为了谋求生路,绑架康王殿下直接送给了嬴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