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,多吹吹枕边风不就得了。”她这话里不乏暧昧之意。
接着,几位太太的话题就绕到男人身上,谁家的男人在**的功夫好,谁家的男人那话儿长……
香菜尴尬的不得了,她能说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没**么……
走的时候,她几乎算是落荒而逃。
……
藤彦堂将香菜送回家之后,就去了百悦门,他一直站在窗前等着夜晚的来临,一边等一边整理着许龙华的话,思忖着自己跟燕松是什么样的关系。
燕……
夜幕一降临,他便换了一身低调的行装,从百悦门的后门溜了出去。
他要把燕松绑来,其实不需要他亲力亲为,他之所以不假手于他人,就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。从许龙华的态度中,他能感觉的出,此时非同小可。
今晚,他一定要从燕松口中听到真相。
藤彦堂在燕松下夜班回家的小道上,给他敲了一闷砖,把昏迷的燕松拖到了废弃的面粉厂。
燕松幽幽醒来,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,而且清晰的感觉到来自后脑的剧痛,疼的他龇牙咧嘴。
到底是哪个小子阴得他,真是活腻歪了!
后脑的疼痛搞得他头晕眼花,他费了半天劲才看清对面旧椅子上坐的人是谁。
一阵无力感袭上心头,燕松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什么理由会落到藤二爷手里。
他发现,藤彦堂今夜的打扮与往常不同,脸上也没有平日假惺惺的微笑,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暗夜帝王,充满了冷峻残酷的气息。
燕松一边环顾四周一边说:“藤二爷,你知不知道你这是袭警。老子再不济,特么好歹也是巡捕房的探长,你把我弄来,什么意思?”
“我没什么恶意。”跟身上的气息比起来,藤彦堂说话的声音倒是很轻松,甚至带着一股悠然,“就是想问燕探长几个问题。”
燕松吸入这里的空气越多,鼻子就越痒。连打了几个喷嚏,他垮着脸哀求藤彦堂,“你就不能换个方式吗,咱们能不能换个地方,我有鼻炎啊!”
藤彦堂轻扬了一下唇角,这下他倒是省事了,相信接下来不用他动手,燕松就会因为忍受不住这里的空气而乖乖就范。
“你要是想快点从这里出去,就老实配合我。”
“好吧,你要问什么快点问!”
藤彦堂沉吟了一下,“二十年前,还有十几年前,前后发生了两桩作案手法极其相似的血案,不知燕探长对这两个案子有没有了解?”
“二十年前,十几年前,我跟你一样,还是不经世事的孩子呢!”
一听他这话,藤彦堂就知道他是不想配合了。他不疾不徐道:“没关系,你可以慢慢回想,我不着急。”
燕松打了几个喷嚏后,哭丧着脸说:“我大概知道你说的那两个是什么案子,这两个案子一直悬而未决,已经封档了。我没权限啊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