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口说出了心里话,说完之后,王祖新便后悔了。
香菜怎么可能甘心被人利用!
她嗤笑一声,不遗余力的嘲讽他,“为你所用?你觉得可能吗?”
当初荣鞅让她帮忙做事的时候,香菜连眼睛都没眨一下,王祖新算是个什么玩意儿?说好听点他是王世尧名义上的养子,难听的就是私生子!
王祖新不想放qì这个敢拿枪指荣鞅脑袋的女人,“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,荣记那边的人不可能满足你所有的愿望,但是我可以给你一切你想要的!”
他自己不过是一个尚不能在王家自处的私生子,香菜是真不知道王祖新哪来的自xìn和资本对她开出这样的条件。
“我劝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。”她想要的东西,自己会凭本事争取,总之再不济也不会靠着王祖新这样的男人讨生活。
见她柔弱一笑,王祖新以为她是改biàn了主意,不禁心头大喜,紧接着却是听香菜软声道:
“你找来的这些手下,还真把我给吓到了,是该赔我点精神损失费什么的吧。”
吓到?是他们这些大男人被她这个小女子给吓到了才对吧!
看到她眼神闪过狠厉之色,王祖新哪敢说不赔的话,当即咬紧了牙关痛快道:“说吧,你要多少!”
“让他们,还有把你身上的钱全都掏出来。”
王祖新脸上挂着窘迫的笑,“你先把我放开,我这就把我身上的钱全都给你。”
香菜谅他也做不出什么惊人的举动来,当即就松了手,却是没有丢到手上的玻璃碎片,显然还是对王祖新留了个心眼。
王祖新直起身子,脸色始zhōng不大好,偷偷的瞥了一眼摩托车上被香菜一拳捶碎的灯罩,艰难的吞下口中,却发现自己口干舌燥。
要知道那灯罩比汽车的挡风玻璃还要结实!
王祖新和那七八个劫匪掏光了身上的钱,足有一百多大洋,零碎的那些是劫匪的,剩下的都是王祖新拿出来的钱票。
点着钱,香菜淡漠的瞥一眼为自己处理脖子上伤口的王祖新,“实话告诉你,我脾气不好,劝你以后最好还是不要来招惹我。”
闻言,王祖新到嘴边的话用咽回到了肚子里。他本想跟香菜开玩笑说给自己留点医药费的,听她这么一说。半点开玩笑的心思都没有了。
香菜拐回钱庄,用这些钱票提了一百多现大洋出来,一并带去了银行,开了个户,将这些钱存到了户头里。
……
办完了事,香菜回蓝埔军校,到宿shè叫藤彦堂,“走吧,出去吃馄饨。那天明锐带我去吃的那一家,味道很不错。”
藤彦堂原本心情就很不美丽。这会儿又从她口中听到了另一个男人的名zì。心情更是糟糕。
他赌气道:“不去!”
“不去就不去,正好还给我省钱了呢。”
一听这话,藤彦堂来气。这女人看出他心情不好,也不知道来哄哄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