轮胎开始转动,南贺放弃了一切包袱。
他跟在车后面,从贴着走到跑再到狂奔。
“陆总!陆总我错了!求你。。。。。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!”
车屁股越来越远,南贺吃了一嘴尾气,狼狈地跪倒在地,他抱着头,毫无形象地痛哭。
“南家要败在我手里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还有爹妈,一些长辈还在世,现在却要受他连累不能安享晚年,他罪该万死!
眼前悄无声息的出现一个人影,他猛地抬头,看到一个包裹严实浑身融于黑夜的“人”。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唔!”
。。。。。。
汪晚凝拉紧扶手,害怕得缩成一团,但一点不敢叫出声来。
月光下,黑色的车像一天暴龙在迅猛前进,车内压抑的像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,让人喘不上气来。
汪晚凝没看过几次陆峙岳开车,更多的时候他遵守他每日的流程,由司机接送上下班,唯一的变数也就是她了。
印象里陆峙岳或许不鲜活生动,但是却不冷,现在他单手掌方向盘,一言不发,但是整个车里都盘旋着他的怒气,温度仿佛也随着他的怒气一同降下,冻得她手脚冰冷。
“啪!”
响亮如一声惊雷,汪晚凝被吓得一跳,连忙抬头往天上看。
漆黑如墨。
应该是哪个缺德的人忽然点了个炮仗。
车头的方向忽然改变,汪晚凝猝不及防,双手握紧了扶手,几乎整个人都吊在了车顶。
一道顺滑的弧线之后,车子停在了路边,陆峙岳一把按住她的头,凶狠地吻了上去,任惊雷声接连在耳边炸响也丝毫不理会。
像一只野兽在撕肉吃,视猎物如死物,而猎物被吓得瑟瑟发抖,生日之际也不敢反抗,生怕惹怒了眼前的野兽。
忽然间,愤怒的人停止了他的暴行。
良久,咬肌紧绷的陆峙岳才沙哑着开口:“不怪你。”
“不,你听我解释。”
唇再次堵了上去,汪晚凝被掠夺了故意。
陆峙岳不想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