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可得把它给我做好了。”
谢胜来听了咧嘴一笑。
“这就是一个小活儿,干脆我明天亲自来弄吧。
我说李老板,你就放心吧。
到时候我一定把它给你弄得漂漂亮亮的,如果我连这么个事儿都做不好的话,你说说我还怎么当着木工组长呢?”
李卫东听他这么一说,李卫东也就彻底放心了。
“弄好了你就把它挂在咱们的办公室里边吧。
干脆抽时间,你在咱们这办公桌上摆上几盆菊花吧。
这个桌子上如果有几盆菊花的话,那看着也让人心眼里痛快。”
谢胜来听了咧嘴一笑。
“这叫个什么事儿呢。
我说王树清,干脆咱们几个就搬菊花去吧。
在这个大办公桌上放上几盆菊花,这的确是一个不错的事儿。
到时候咱们一边吃饭,咱们也就可以一边欣赏欣赏这鲜花了。”
王树清听了咧嘴一笑。
“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。”
谢圣来照着他的后背给了他一巴掌。
“你还是行了吧,你说你这样冒酸气有什么用呢。
你又不是一个大诗人,我可真受不了你这个酸气了。
你要是真有诗人气质的话,那干脆你就别干这个了。
干脆你当诗人去得了。”
王树清听了嘿嘿一笑。
“要说我当那大诗人的气质还真有,可是,我这个人说不得半点儿假话,就凭这一点儿,我也跟他们尿不到一个壶里去。
那睁着眼说瞎话儿的本事,我才不去做它呢。
在我上学的时候,老师给我讲的是资本主义要灭亡,社会主义要胜利。
无产阶级是资产阶级的掘墓人,我日他奶奶的,这十几年都过去了。
你说说咱们中国为什么还要补资本主义的课呢。
像那睁着眼说胡话的大诗人,我才不去做他呢。”
谢胜来听了一咧嘴。
“我说老王,我看你就别再牢骚满腹了,不是说牢骚满腹防肠断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