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大姐,我并不是这个意思。
我姐夫挣回来了这么多钱,或许这是事实。
我就感觉有点儿奇怪了,一,看看我比他年轻,而且比他还有力气。
我打工每年最多也就挣三万多块钱,你说说他都这么大岁数了,我看那工地上要他就不错了。
他还挣这么多的工资,这个时候可真不好理解。”
张老铁的妻子听了咧嘴一笑。
“我说兄弟,你不理解就不理解吧。
反正你姐夫就挣这么多,这还能假的了吗?
反正你姐夫这个人也不会偷,你说说这钱他是怎么来的吧?”
张老铁的岳父听了连忙打圆场。
“我看你们就别再争论这些没有用的事了,无论怎么说?反正你姐夫已经把钱挣回来了。
如果人家不把钱挣回来的话,你说人家又怎么能帮助你买机器呢。
人家在工地上能混,自然有人家能混的道理。
你说说这个事儿有什么好争论的呢。
我说小子,有时有精力用在发家致富上,我看你就别再扯这些没有用的了。
你看看人家小知若,虽然人家只是个孩子,你说人家为什么挣这么多钱呢。
你说说咱们家孩子跟人家比起来的话,那不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吗?”
张老铁的小舅子听自己的老爹这么一说,他也就不再争论这个事儿了。
大家又在一块儿西安大家又在一块儿闲聊了一会儿,然后张老铁他们两口子就回家来了。
两个人回到了家里,从此以后,他们两口子也就在家里歇了起来,转眼又过了正月初六了,那个胖子又给他打来电话了,原来过年这几天又有死人的家庭了。
张老铁又加入吹唱班子了,他在吹唱班子混着钱,这每天早出晚归的混得也相当舒心。
虽然每天收入不是太多,我总算也多少有个事儿可干。
张老铁的妻子在家里打发着日子,她非常想念自己的闺女,可是张之若自从回了县城以后,她是连个电话也不给家里来。
至于她在外边怎么样,他们两口子真摸不清头脑。
转眼之间就过了正月十五了,张老铁离着打工也非常近了。
自己也外出打工一走几乎就是一年的时间,如果不见见自己闺女的话,他这心中始终不踏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