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他习惯。”
“习惯?”
听完周阿婆的解释,沈秀默了。只要她多亲亲谢扶光,让他习惯,习惯了,刺激度会慢慢减弱,再按压极泉穴,太阳穴,虎口穴,配合吃一些宁神药,他就不会一亲就晕。
()沉默后,沈秀立刻道:“我晓得了。”她也顾不得害羞了,她只想治好谢扶光这种“病”。
等周阿婆离去,沈秀注意到谢扶光低着头,神情黯淡。她握住谢扶光的手,“扶光,不用担心,会治好的。”
他掀开长睫,“那现在就开始治,亲我。”
忖了一忖,她道:“我亲一下你的脸。”亲脸的刺激,或许比亲心口要小一点。她毫不犹豫,去亲他。
还未亲到他,她猝地停下动作,“慢着!”
“怎么?”
“药,我先把药煎了,你先喝点药。”她马不停蹄去煎药。
热气从药炉子里袅袅升起,沈秀坐在边上,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扇子。
谢扶光靠在她身上,如同菟丝花一样,缠黏着她。
沈秀瞄他。从前的谢扶光,是一朵妖冶昳丽的曼陀罗花,自从她对他表明心意后,他就变成了一朵黏人的菟丝花。
想长在她身上的菟丝花。
想到此处,她又想起他因为想长在她身上,退而求其次,在自己身上刺的刺青。
因为与她分开会焦躁不安,所以不想与她分开,想随时随刻都想与她待在一起,想长在她身上。
如何消除他的焦躁不安?她一遍又一遍做保证,并没什么用。
思忖几许,她道:“扶光,我想把你纹在我身上,我也刺一个刺青。”
谢扶光:“不可以。”
她意外,“为何?”她原以为他会高兴的,这样,或许他的焦躁不安会减少一些。
谢扶光:“刺青很疼。”
“那你之前还说不疼。”
“我可以忍受,你不可以。”
“我可以忍受。”
“你不用忍受。我不想让你疼。”
“但我想————”
“不许想。”他将头埋进她肩颈处,低低轻笑起来,“你愿意把我纹在身上,我很高兴。”
她摸摸他锦缎一样光滑柔顺的头发,就在这时,药炉噗呲起来。
药熬好了。她吹吹药,“你先喝一点。”
谢扶光直接大口大口灌药。
“慢着点,别呛到了,没人跟你抢药喝。”她将将言罢,他就已经把药全部喝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