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随即又删掉,回了两个字:没事。
胡浩南又打给卢慧,听到的是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……
至于格瑞斯?
她的事情已经够多了,还是别给她添乱了。
胡浩南把手机塞进兜里,一口气跑进训练场。
看来想通过谈谈心抚平内心的狂躁是不可能了,那剩下的只有通过运动解压。
比如……
“都动起来,你们以为击败飞翼就赢了吗?”
“没有!他们的进攻还不够强大,还不足以不具备参考价值。”
“下一场就是明尼苏达山猫!那才是我们面临的考验!”
……
据詹娜后来回忆说,那天球馆里面只有两个声音,一个是胡浩南督促球员训练的声音,另外一个就是姑娘们的哀鸣。
而在贝塔当天的日记里,有如下记载……
我感觉腿快跑断了。
老大就是个大魔头,他让我们不停的对抗对抗,每一次防守都像是在摔跤,他该不是想把我们训练成摔跤手吧。
我怀念以前那个坐在场边发呆的老大,当初以为那是无所事事,现在才发现原来那才是我们曾经拥有的幸福。
南斯教练,你去哪儿了呀!
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?
我想你了!
哦不,是我们都想你了!
……
阿嚏!
格瑞斯打了一个阿嚏。
母亲醒了,用如同枯枝般瘦削的手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去睡会吧,妈没事。”
格瑞露出了一抹笑容,“我不困,以前我东奔西走的到处比赛,现在休个长假,正好陪陪你。
“那好,能和我说说那个人吗?”母亲挤出一丝微笑,只靠营养液和一点点流食过活的她哪怕多说点话都感到吃力,但她还是想多听听胡浩南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