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曰:“君子周而不比,小人比而不周。”指导人以宽广之心,正直之行,区别于小人之狭隘与偏私说起来这些可都是至理名言!呵呵。”
一边说着,孔希学还要继续卖弄。
忽然。
徐增寿“呕”地一声,吐了出来!
他身边。
蓝彬也是满脸难堪,额头直冒冷汗!
孔府众人大惊。
孔希学忍不住道:“状元公这是为何?怎么突然如此?是否要我为你找个郎中瞧瞧病?”
徐增寿吐了一阵,摆摆手,道:“不必!只要你别再说那些子曰什么什么的东西就行了,我听着恶心!”
孔希学:
这话在这里说出来,可算是极为冒犯了。
毕竟这可是当着至圣先师的面,在嫌弃他的学问!
不仅孔希学脸色难看,便是孔府的其他人也都面露不快!
孔希学寒声道:“状元公何至如此!你当初不是学的孔孟之道考上状元的吗?便是饮水思源,也该对至圣先师心存敬意,何至于当着他老人家的面如此不敬!”
若是平日里,徐增寿被腐儒如此责问的话,早就一拳招呼过去了。
不过,今天朱檀没有说揍人,他也不敢轻举妄动,只得老老实实解释道:“我倒也不是想侮辱什么至圣先师!主要是在恒中书院考科举之前那半年,老子不是,在下一直都在背这些东西,实在是背的要吐了!
甚至现在听到就想吐!”
蓝彬也是脸色苍白道:“是啊。求求你别说了,我一想到以前学习的日子,也想吐!”
孔家人听到两人的话,忍不住面面相觑。
这天底下还有这等咄咄怪事。
这恒中书院对学生也太狠了些!
眼看着二人是如此反应,孔希学再也没有心思介绍什么至圣先师了。
转而引着众人走进后院一处堂屋。
孔希学命人沏好茶,看向朱檀,道:“不知殿下来孔府可是有何指教?”
朱檀笑道:“指教没有!本王来这里主要是想请衍圣公做件事!”
孔希学愣了愣,问道:“什么事?”
朱檀笑道:“山东一地豪强颇多,这些富户,总是想尽办法隐匿田产,本王想着孔府是山东第一世家,若是你们带个头,配合朝廷,将自家田地清丈一番,其他人自然不敢不照做!”
孔希学心中一怒。
这鲁王还真敢来招惹孔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