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像还真是和别人不一样啊。”盛枝郁却只是笑着,黑瞳里的恶意很明显,“我是不是该大发善心,把你刚刚那句话理解成撒娇?”
祁返露出了点为难的表情:“我这个年纪,向队长撒娇……是不是显得我脑子不太好?”
盛枝郁抬手,不轻不重地捏住了祁返的腮帮子:“所以你这是在要求我?”
……好像应该承认自己是脑子不太好的。
祁返张了张嘴,还没发出声音就被盛枝郁拽住了衣领。
“既然你都开口了,我一个当队长的好像没理由拒绝。”他扯着祁返往医务室的单人间走,“那就来吧。”
高级哨兵的力气很大,祁返几乎是没有选择地被他拽着走,单间的门刚被推开,他就被小队长甩手扔到了床上。
床褥很厚,所以落在上面并不疼。
但祁返还是装作磕碰到哪里的样子发出了低低的抽气声,然后才慢吞吞地转身。
还没调整好姿势,小队长修长的腿就已经屈膝压到被褥的面上,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。
祁返眯了眯眼,取起手肘抵抗着被按在床上的力道。
“队长,检查是该这么做吗?”
盛枝郁笑眯眯地覆落在他身上,用自己的影子盖过他半张脸:“你不知道吗?”
祁返顺从地摇摇头。
“你不知道的话,检查就是这么做的。”盛枝郁依旧维持着森然的笑意,“现在后悔了吗?”
他的行为粗暴而恶劣,是为了施压,让手下知道自己身为队长的压迫感。
然而架子还没摆上十秒,一条毛茸茸的黑尾巴就从脖子一侧落了下来。
然后就是一声故作凶狠,实际上奶声奶气的:“嗷~呜~”
盛枝郁、祁返:“……”
片刻的沉默后,祁返低声问:“需要我忽视那只小东西吗?”
盛枝郁抬手,细长的指尖戳到小黑豹的脑门中心,然后用力地把那颗小豹头摁回自己的身后。
小黑豹哼哼唧唧地趴在他的脖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