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该怎么办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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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会后的第三天,在秦隽和席北谌的帮忙下,终于查到了引导这场风波的罪魁祸首。
是一直和长生记敌对的闵记玉石。
还有一个人,叫余光,是冯中衡早年的徒弟,出师后一直在长生记工作,是长生记很有名望的一个玉雕师。
余光是个年纪半百的老玉雕师了,是二十多年前就跟在冯中衡身边的,长生记能有今天,他也是有功劳的,但是冯中衡对他态度不算很亲近,他就一直不服冯中衡对安谧的偏爱。
可这点倒也没动摇他什么,直到他知道冯中衡要让安谧继承长生记,那就不是一回事了。
冯家有长孙冯淮安,合该让冯淮安继承才对,可却跳过冯淮安选中安谧,明明都是徒弟,安谧却得到这样的偏爱,他就心怀不甘,联系了闵记玉石,将安谧和冯中衡以及冯家的渊源关系恶意抹黑,告诉了闵记玉石。
闵记玉石是一家比长生记还要老的玉石公司,可是二十多年前长生记创立,一点点壮大,十几年前就风头越过了闵记,成为了国内最大的玉石公司,闵记不管怎么努力,都再也没能对付得了长生记,而现在,长生记的影响力和资产市值,是闵记的数倍,闵记的东家怎么能不对冯家恨之入骨?
又是,闵记就花钱找人在国外联系那些媒体网站,重金把这些事情闹了起来,就是要击垮长生记,把这么多年被长生记抢走的市场抢回去。
没想到却是一场空。
这些查出来了,后面的事情就是冯淮安的事了,该怎么追究相关责任,他都会处理好。
冯淮安说完了这些就去忙了,中午又是安谧和冯中衡一起吃午饭。
冯中衡吃了一半,才想起一事儿:“刚才忘了跟那小子说,既然席家这次帮了大忙,应该请人家来家里吃顿饭感谢一下,不过既然你和他有联系,你来说也一样。”
安谧愣着:“啊?”
冯中衡:“啊什么啊?这是礼数,就这么锁定了,你问问席家那个北谌,什么时候有空,来家里吃顿饭,我们好好感谢他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安谧点头,旋即又想到:“可是师父,这次帮忙的不只是北谌,秦隽也帮了,要不也请他来吃饭?”
冯中衡老眼瞪她,理直气壮:“他能一样?他欠你那么多,帮你处理点事是应该的,我还感谢他?他想得美,席家那个没有义务帮你,却帮了你,把才该感谢。”
安谧默了默,没辩驳这个。
有她和秦隽那三年的婚姻,还是离婚收场,她还受到了伤害,冯中衡是不可能待见秦隽的。
估计要是冯中衡知道她和秦隽离婚的波折,不仅不待见,还得去找秦隽算账。
不待见就不待见吧,也不重要了。
安谧颔首道:“那我晚点跟北谌说。”
冯中衡道:“嗯,你过两天就要启程去云南了,赶在那之前就请人家来家里吃个饭,好好谢谢他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