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你可拉倒吧!”
老王头儿又摇摇头,“看着妮子的一身行头,势必是个有钱人!人家长得那么漂亮,能看得上你?”
“不试试咋知道!”
“试试没用。”
老王头儿又摇摇头,“要说,人家有那个意思,想跟你玩玩儿,我倒是信,可要是谈婚论嫁啥的,我看悬!”
“爷,你对我这么没信心啊?”
“不是没信心,你爷爷我,也是从那时候过来的,啥不知道?”
老王头儿说完,还有点儿小惆怅,吧嗒吧嗒嘴,“反正,你自己大了,自己的事情,自己看着办吧!不过有一点,你得千万小心。”
“啥呀?”
“那本《青羊经》,让我烧了,你也不要跟人提起。”
老王头儿耷拉着眼皮,悠悠地说了一句。
“您把那本给烧了?”
“嗯。”
老王头儿点点头,“想必,那本书,你应该已经翻过好多遍了吧?”
“那倒是。”
“你现在,就没什么想问问我的?”
“有点儿,但是怕您不愿意说,所以干脆不问。”
“嗤。”
老王头儿扑哧一声笑了,寻思寻思,低头扒拉着簸箕里的草药,一边耷拉着眼皮悠悠地说,“没错,你爷爷我,确实是个憋宝的。”
“我早知道了。”
“但是,憋宝这一行,最忌讳的就是让人知道你是憋宝的。这事儿,不管到什么时候,都不能承认,否则,很可能因为这件事儿招上天大的祸事。”
“我明白,但爷爷,我很想问你的不是这个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
“我想问,咱们这一行,跟鬼门有什么关系吗?还有,《青羊经》我看过好多遍,但是我发现,那本书里,缺了好多篇幅,那些篇幅哪儿去了?”
“《青羊经》确实是残篇,里面缺少的,大部分都是一些方术啥的。”
“您给撕去了?”
“不,我拿到的时候就是这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