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刘景浊说道:“你不用去想着山有多高,但要尽量将它作为你山河之中的天柱。你也不用想着河有多长,但一定得是星河。”
将画卷丢给姜柚,刘景浊说道:“拿去,当师傅的不骗人!只要你能破境,按我的要求破境,当场教你炼气功法。”
姜柚笑的眯眯眼,轻声道:“拉勾?”
刘景浊一瞪眼,姜柚只得讪笑道:“那算了呗。”
年轻人灌了一口酒,轻声道:“要是做得到,等我日后一趟归墟返回,山水桥就传给你。不过这事儿不能在白小豆面前说啊!”
姜柚眯眼而笑,压低声音说道:“独木舟呢?不会要给师姐吧?那师傅用什么?”
刘景浊轻声道:“她的剑,早就有了。”
长安皇城,那处小院儿埋了一柄剑,名叫白濯,是干娘的佩剑。老爹在封她做郡主时,就已经决定了要把剑给她了。
没过多久,刘景浊一个瞬身去了邓闲养伤处。
当爹的不心疼儿子是假的,刘景浊一落地,邓闲赶忙走来,苦笑着说道:“刘公子,打就不必了吧?”
刘景浊摇了摇头,“放心,我就跟他聊一聊。”
走进屋子,刘景浊给自己倒了一碗茶,问道:“我今年二十八,快二十九了,你比我大不了几岁吧?”
邓闲被白布包的严严实实,都没法儿转头,只是说道:“我三十二,实岁。”
刘景浊一笑,抿了一口茶,轻声道:“身上有咒印,没法子,只能去坑你爷爷,我理解,但不接受。”
邓闲气笑道:“站着说话不腰疼,我要有你这武道境界,我也不会选择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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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景浊笑着摇头,“我也没什么好多说的,只是想告诉你,有个亲人不容易,珍惜些。过些年我还会来一趟离洲,我希望到时候你已经踏上武道,能给邓前辈分担些什么了。”
邓闲忽然问道:“你跟我爷爷认识才几天,为什么愿意帮他?”
刘景浊缓缓起身,笑道:“不走江湖,你永远都不会懂的。”
走出好客山庄,年轻人抬头看向天幕,灌了一口酒。
没人出现是吧?今日阳光明媚,大日高悬,适合多管闲事。
拔出山水桥,捡起那颗发臭头颅,年轻人御剑直往南去。
黑锅我一人背就行了,反正背锅不少,不差这些了。
一道剑光南下五百里,停在竹叶国大军帐前。
年轻人单手提起独木舟,一束剑光斩出,地面当即出现一道十几里之长的巨大沟壑。
“中土刘景浊在此,过鸿沟一步,杀无赦。”
半空中,年轻人摘下酒葫芦又灌一大口。
“老三啊!二哥把台子给你摆好了,有些事,该做就得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