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也是它自己作的,昨夜酒足饭饱又酣畅淋漓的打了一顿。
这动了筋骨,就容易犯困。
路过这王家的鸡圈,就迈不开腿了,扑腾上去就开始睡。
还没有午夜打鸣的自觉,一觉眯到大天亮。
“咕咕咕……”
它小声地,叫得可怜兮兮,企图唤起傅锦梨那点温情,待会儿下手轻一些。
这落在傅锦梨眼里,就是另一番意味了。
她气得小手往空气一拍,使了劲儿,胖墩墩险些站不稳,“坏坏,富友坏坏!小梨子收拾,咯咯鸡不怕。”
咯咯鸡也晓得伸头一刀缩头一刀铺垫得差不多了,就扑腾到了地上。
一步一歪,悲悲切切地往傅锦梨而去。
讨好地蹭着她小腿,还卖笑似地嘎了两句。
“咯咯——嘎——”别杀别杀,手下留情。
它那一声嘎,将众人都雷得不轻。
虽是不合时宜,但赵驰纵还是捏拳道了句,“好好好,都吓出鸭叫了,可恶的王家!”
这下傅锦梨更心疼了,差点又要哭上,气得小脸蛋发红,“收拾他了!欺负弯弯,欺负小梨子咯咯鸡!”
“咯咯咯——”不跑了不跑了,再也不跑了。
“咯咯鸡不怕呀~小梨子在,在的保护!”
一人一鸡,你一句我一句说得火热。
周围人见了,觉着这鸡成精的同时,还在讨伐王富友
“我刚才见王富友出来,一瞧见我们就缩回去了,保不齐就是做贼心虚!”
“就是,连他那宝贝儿子都揍了,怕是着急上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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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鸡委屈得都要说人话了,还不算证据确凿?!”
你一言我一语,就这么给王富友定了罪。
想着这王富友也不是什么好人,人缘早败了,好些个看他不顺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