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天在他眼皮子底下杵着,跟往常没什么区别。
可是方才不过是将以前的衣裳拿出来比一下,竟是缩了小半截。
说明傅锦梨长个儿了。
他那钱跟饭不要命地砸下去,总算将这小饭桶吞金兽,养冒头了。
“爹爹——”
小吞金兽咋咋呼呼地软着嗓子喊他。
还在问,“小梨子是小龙,小龙尾巴长长~”
傅应绝哪里晓得她尾巴长不长,反正个子长了是事实。
将小衣裳叠放好,不理会这废话多的,又招来了苏展。
“这一季的新衣怎还没送过来。”
都说小孩儿一天一个样,她都有小一年了才长点儿。
现在天气也渐渐热起来,再过不久就又到端阳,也是时候了。
苏展也道,“就这两日了,因为逢节,那头的人摸不准是备常服还是正装。”
端午了,皇室就这么一个小殿下。
大大小小的各项都免不了要露脸的,服饰这些就得讲究。
两人交谈着,苏展在低声说,傅应绝不时点头应几下。
就是没人理傅锦梨。
小孩儿仰着脑袋来看了好几下。
她爹背对她坐着,只给她留下个姿势随意懒散,却又潇洒浑成的背影。
抱着弟弟的小爪子张开又合上,在玩偶身上捏了几下。
最后干脆奶哼一声,小胖团一翻身,趴在榻上,埋着脑袋。
四肢张开,像条小鱼。
气了,要叫傅应绝自己猜。
只是将小脸关起来了,耳朵还是竖起听着两人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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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因为眼睛看不见,耳朵敏锐,听得更清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