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浑身都在抖,趴在地上良久。
嘴唇哆哆嗦嗦地张开,两个字从唇角无声地吐出。
只看见嘴型,半点声音都听不见。
而后,他像是疯了一样往住处跑去。
边跑边嚷嚷着,“来了来了,找上门来了!和尚我得跑啊!留不得了留不得。”
————
不负众望,落安总算是寻到了紫宸殿。
只是他出门时还是下午,到了紫宸殿,天都要黑了。
彼时傅应绝正闭着眼喝傅锦梨喂过来的药。
黑乎乎的一碗,看着就苦。
“啊~爹爹,呼呼了呼呼的不烫,太医吃药药,呼噜呼噜药苦苦。”
小孩儿眼巴巴地,那碗药比她两只巴掌捧起来都大,她就放在床头的托盘上。
而后不厌其烦地一勺一勺运到傅应绝嘴边。
傅应绝撇开脸,不愿意喝。
他又不是真有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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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听话!”傅锦梨立马板着脸,作势要打他。
傅应绝立马辩解,“我好了。”
胡说。
傅锦梨不信。
“爹爹晕哒,晕一次再晕死了哇!小梨子喂一点点药就好了~”
这药是傅锦梨叫这太医来开的。
傅应绝要真死了或是快死了她还真能救救,只是这好像死又好像活的,将小胖丫头脑袋都愁大了。
她虽然是小梨子大夫,但不会看病。
只得将太医召了来。
太医来摸了傅应绝生龙活虎的脉象,又瞅了他大病缠身的脸色,沉默了。
最后斟酌着开了些补气血的叫人煎服。
傅锦梨更是寸步不离地守着,最后药来了还要亲手喂她爹。
手不稳,一勺满满的药汁,运到傅应绝嘴边时就只剩了浅浅一层,大半都泼在了榻上。
可看着小孩儿眼巴巴地,傅应绝还是默默地喝了几口。
但是这药吧,喝得越久,苦得越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