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之间的机锋瞬间湮灭。
傅应绝上前几步,两指掐在刺客的下颌,略一用力,低垂的头颅就被强迫向上,露出一张惨白青紫的脸。
刺客拼命地睁开眼,竭尽全力挣扎的力道在傅应绝手上好似过家家。
他视线由模糊向清晰,入目是一张过分俊逸却睥睨的面庞。
“是——”
“——是你!”
“嗯。”傅应绝将手挪开,手指在刺客脸上留下两道显眼的凸楞印子。
慢悠悠地,拖着嗓子道,“不想见朕,难道想见他?”
将刺客的脸往侧边一偏,叫他看清楚了坐着的落安。
落安有礼貌的颔首示意,笑得温和。
可刺客却忽然浑身颤抖起来,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极可怕的事儿,浑身瑟缩着,更加奋力地挣扎手脚。
锁链相撞,清脆作响。
“怪——怪物,是你……是你!”
“方才……是你,你是怪物!只有怪物才……会这些的,都是怪物!那天也是——”
他身上的伤来自傅应绝的下属,可在此之后,他又领略了一场非人的折磨。
那种肉体被碾碎成泥都不足以形容的剧痛——正是来自眼前人。
可他身上并不曾出现多余的伤口,并且在剧痛中时刻保持清醒。
后来结束时才精疲力尽地晕过去,是傅应绝到来他才算是清醒。
眼前人,看似天边月,实则沟中劣。
“会不会骂。”傅应绝啧了一声,不太高兴,“能不能指名道姓,怪物怪物地瞎叫什么。”
怎么着呢,这是。
什么叫会“这些”东西的都是怪物,傅锦梨会的怪招好似也不少。
怎么好端端地瞎骂人呢,那小孩儿正躺在榻上搂着弟弟睡得不知有多乖。
落安倒是没有一点被骂的自觉,笑意温和,气质出尘,不染尘埃。
颔首,声音带笑,“您记错了,落安也是刚到不久。”
“不可能——就是你,我明明……”刺客慌忙地去看傅应绝。
看脸恐惧,嗓子发紧地指控落安,“是他!陛下,陛下他是怪物,您要,抓起来,抓起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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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冲他吼,骂朕干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