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知道我们没有缘分,就此别过吧,祝福你前程似锦、人生顺遂,就当我这一腔情谊白白付出了
开篇几句很是直白,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爱生爱死的爱过一场呢。
陈初怀疑,这段时间陈瑾瑜自己在家时,脑补了太多内容。
不过,最后一句‘望君烟水阔,奴自空付任东流’,明看是假装释然,但那股子幽怨根本掩不住。
这。就是当代文艺女青年么?
陈初坐在案后沉思片刻,忽道:“宝喜,去喊蔡大人、西门大人来此一趟。”
宝喜得令前去寻人。
小半时辰后,蔡源和西门恭联袂到来。
陈初说道:陈景安带陈家女眷后日返乡,咱们明晚去陈同知家里,带上女眷前去问候相送一番。
蔡源和西门恭自无不允,纷纷答应下来。
待两人走后,陈初却又问宝喜,道:“宝喜,如今在官舍执备的是谁?”
“回大人,如今担任官舍巡防、警戒的是二字营下属一什。”宝喜回道。
“哦”
陈初摸了摸下巴,忽而笑道:“宝喜,明日换防一日,由你带一什亲兵担任官舍执备任务。”
“是!”
尽管这命令奇怪,宝喜也不多问。
当晚,陈初夜宿望乡园。
温存一番,趁玉侬尚沉醉在余韵中迷迷糊糊之际,陈初像是忽然想起一件事,拿出一封信笺,随口道:“对了,后日陈同知妻女返乡,乖宝明日帮我给陈瑾瑜送封信吧?”
尽管玉侬不以智商见长,闻言却还是赶紧从床上爬起来,忽闪着纯真大眼,道:“公子给阿瑜写信???”
“呃你也知晓,我们之间有些误会,她都要走了,我写封信表达一下歉意,不多吧?”
“嗯,不多,那奴奴能不能看看公子写的甚?”
“看呗,还信不过我?”
陈初一脸无所谓道。
此时若是蔡婳,根本不会问,径直就看了。
若是猫儿,陈初这么说一句,她便是再好奇也会忍住不看。
但玉侬。既然公子说了让我看,那我就看。
信里是一首诗
‘人生若只如初见,何事秋风悲画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