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厅内仍完好无损的只剩吊着一条胳膊的郑三
郑三额头上的汗水不住下淌,却死死盯着黑衣人中的两名高个子。
一人犹如铁塔,粗壮高大。
另一人虽没前者高,但同样精干
这两人,他记得。
他实在没想到,临县那都头竟敢跑到饮马庄来他难道不知我家二郎么?
不过,这句话郑大已经说过了,却没起半点阻吓作用。
“你敢杀我,我家二郎定让你们全家鸡犬不留”
郑三强作镇定说话间,彭二和周良一左一右走了过来。
“哈哈哈,老子既然落草,还会怕官军?”
陈初进花厅后,首次开口。
他话音刚落,大郎便道:“二当家,和他罗唣作甚!这些日子咱们在他庄上没少受气,赶快把人杀了,我们去大周投军!”
“。”
郑三稍有迷茫这带头之人,明明是桐山县都头,何时‘落草’了?且当了‘二当家’?
那‘大当家’又是谁?
人在极度紧张时,会分泌大量肾上腺素,肾上腺素不但能提升反应能力和爆发力,也会让脑子比平时更清明一些。
无意瞥见墙角那群女子,郑三顿时明悟。姓陈的这话不是说给自己听的,是说给这些女子听的!
他这是要甩锅!
“我认得你!你。”
郑三连忙大喝道,但旁边的周良和彭二岂会给他说完的机会。
两人几乎同时出刀,彭二哥手中短刀直直洞穿了脖子,一刀两洞。
周良的短匕则捅进了胸口。
郑三随即像遭了电击一般,疯狂抽动,伸手指着陈初却因脖子间的致命伤,始终没能把那句‘你是桐山都头陈初’说出来
“呵呵,你自然认得我!你家把我毛彦荣当做狗一般使唤恁多年,你怎会不认得我!”
陈初话音落,郑大和郑三先后停止了不甘抽搐
子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