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这样,那柏羚又是如何?
自己起床换床单下楼,就算再克制再小心,但还是会不可避免的产生些噪音。如若是平时,柏羚或许在他下床的那一刻就跑过来问怎么回事了。
而如今,直到他洗完澡吹干头发,柏羚也丁点儿动静也无。
就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有听到自己醒来一样。
实在是古怪至极。
叶知秋有些不放心柏羚的状态,他忙快步往楼上跑去。
“柏羚,柏羚。”叶知秋先是敲了敲门。
室内的柏羚没有应声。
“他没事吧。”叶知秋一边和确认,一边按下了门把手。
柏羚睡觉没有锁门的习惯,叶知秋很轻易地就打开了卧室门。
他屏住呼吸做好了扑面一股恶臭的准备,哪知门开后,他全然没有嗅到一丝异味
屋子里反而泛着一股淡淡花露水的香。
叶知秋松下一口气的同时,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,“柏羚,”叶知秋站在床头,小声的唤了柏羚一声。
仍旧是没有得到丝毫回应。
只听得到柏羚悠长沉稳的呼吸声。
“宿主,无需担心。”
“经检测,员工柏羚只是陷入了深度睡眠,听不到周遭的声音罢了,等他睡醒就没事了。”
“正常睡觉可能会睡的这么死吗?”
柏羚此刻的状态像是服用了安眠药,比起睡觉更像是陷入了昏迷。
不过既然说没事,叶知秋便也没有继续纠结。
他默默的往柏羚肚子上盖了被子的一角,而后关门退出了房间。
晚上刚吃完药柏羚说困的时候,叶知秋没有细想,他以为柏羚只是单纯到了睡觉的时间,忍不住犯困。
如今,结合柏羚此时的状态想来,恐怕那个时候药就已奏效了。
如果是两种相同的药,可能出现截然不同的两种药效吗?
一个浑身上下所有的汗毛都被褪了个干净,皮肤变嫩变白,一个则睡得全然感受不到外界的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