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两年,他们的关系冻到了冰点。
容隐手中的东西也是缩至前所未有的低点。
容二公子,从
小到大应该都没有那样“落魄”过。
可他依旧漫不经意。
那时候,虞杳杳都以为他真准备带着州越就那样清闲度日了。
直到那年年底。
别墅整体落成。
他丢下其余事务,突然出手。
近乎破釜沉舟,挽大厦于将倾。
他将瞒了许久的项目推出,重新抢占原先失去的市场份额。
老爷子接了个措手不及。
干戈寥落。
虞杳杳才发现,自己又被他给骗了。
这两年,州越上下几乎进行了一次大换血。所有的结构与程序早已不是之前的州越。
这人的心思太深,虞杳杳已经吸取了教训,她不再妄图去看懂他,也不轻易再去猜他。
居于高位多时,他的心思好像越发难以看懂,也越发淡漠冷情。
有时候连虞杳杳都会被冷到。
想起什么。
虞杳杳算了算,好像已经快四年了?
将近四年,她都没有什么踪迹,也没再回过北城。
相隔两国,虞杳杳和她的联系渐渐也少了。
事情远得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。
那一场繁华梦。
那一页故事,好像所有人都翻过去了。
也不会再回去了。
他们都不会再在他面前提那个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