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静地做着局,让所有结果都在自己掌控之中。那才是他。
可是,忽然觉得不愿。
握着鼠标的手收紧,指骨分明。
容隐敛眸。突然不欲再顺着这一场戏唱下去,跟谈微去走这些仪式环节。
也不欲让这一场局再继续——
这个念头难免冲动,只像是火山喷发的那一瞬。
但是看着屏幕上的人。
看着她从这件婚服前面走过。
那个决定强烈到难以压制。
他倏然起身。
大步朝外走去。
眉宇凛冽,染着冷戾。
他很想反问。
舒清晚。
你怎知我不爱你?
为何就那样笃定一切结局?
容隐弯腰坐进车里,淡声吩咐司机开车。
在整盆水都如所有人所想的那样平静又顺利地往下流动之时。
——他抬手打破。
谈微那边刚在量着旗袍的尺寸,忽然接到他的电话。
她以为,是来询问她旗袍做得如何。
然而,那道嗓音却冷:
“谈微。”
“到此为止。游戏结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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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国这边。
昨天睡得很晚,舒清晚跟梁初楹都没起得太早。
舒清晚醒时,梁初楹都还在房间睡,应该是真的给折腾累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