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尝辄止,远不能够。
他脚步很急。
舒清晚一开始以为只是个小游戏,最多几分钟。她额间的头发都被汗水浸湿,没想到,他还打算继续。
她想去解开系带,被他强势地控住
手腕,“别动。”
“小瞎子。”
他轻一声。隐带笑意。
男人喉结明显一滚,她刚要反驳,他哄着道:“答应你的事情还没有做。”
要她做的她都已经做了,可是他答应她的那件事还没有做。舒清晚犹豫地停住了手,勉强被哄住耐心。
看不见男人眼底幽深的炙烫。视线的阻碍很大程度地阻拦了她对于危险的察觉。
房间里没有开灯,窗帘紧闭,只有隐晦透入的一点光亮,微弱不明。
他垂头,瞳孔的颜色有如深夜夜幕。
舒清晚刚回到床上,她的脚踝突然被握住。
她心一惊。
原本以为是普通的事情,心脏却突然被莫大的陌生感所席卷。
他微弓着背,俯身而下。
她浑身上下所有的器官好像都在绷紧。
他说、他为她做一件事、但她没有想到……
她缓了半天,无法接受。
陷进某种陌生又奇怪的感觉之中,被开拓推进了新的世界。
“容隐……”
她很无助地唤着他,想要叫停这场游戏。
她像是一个要被他弄坏的娃娃。
可他没空应她。
…
夜色有如长河,漫无边际。
他们悠然待在深山里,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在找。
容隐走到今日,不知多少事情早就无法绕过他这个枢纽,不是说放权就能放权。
那天他交代得突然,容衍和宋棠音应接得也很突然。之后再要联系他时,如他所说,果然联系不上了。
而职位不同,职权不同,有时候交叉管理负责并没有那么简单。他们这一接手,忙得可谓焦头烂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