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漪对此没有意见
但落在了自己孩子身上,她便无法再看下去。
一杯咖啡冷掉,她无心理会。
直到林稷年来接她,她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,逐渐攥紧。
像是想借此疏解一点心口的难受。
林稷年低头,握住了她肩膀,
“怎么不回去?”
“在想事情。”她低声说,眼睛的红肿遮不住,“我只是想不通。”
“那就回去再想。”
林稷年问她,
“这家的东西怎么样?要打包一点带回去吗?
他们挺习惯如果在外面吃到好吃的就带点回去给孩子们。
覃漪也不知道。她点了不少,都没吃。
叫来服务员结账,才知道舒清晚已经结过。
覃漪怔愣了一瞬,握紧了手机。
相识这么一段时间,那个孩子几乎什么都没有让她出过。她们付出均等,根本一点都没有让她多出。沉默几秒,她想起什么,改变了主意,要了一杯刚才舒清晚点的那款咖啡,“打包。
覃漪对她毫无了解。
可是想要试着走近一点。
林稷年看了她一眼。他道:“两杯。”
店员做好递过来,他伸手接过纸袋,另一只手牵起她离开。
回去路上,林稷年开着车,问说:“今天聊了什么?孩子现在在哪?”
他知道她们今天出来。但是不知道出现了什么意外,她到这么晚都还没有回去。
覃漪拿出一张纸巾,声音微哑:“她出国了。”
她的那个家本来就不在北城,换了规划与工作,一下子就与这座城市没有关系了。
他们是在这里,可是他们与她无关。
林稷年转眸看向覃漪,眸中有愕然。
覃漪经久说不出话。
车子抵达家中。
林稷年过来给她开车门。
可她却伸手抱住了他的腰,声音微颤:“我好想要她。”
她拼命控制的理智和情绪,最终还是完全失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