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初我无非一个快病死的村姑,而兰花村的人全都知道,清朗是我们村中的单身猎手。
我家送我出嫁,村姑嫁猎手好像没什么不妥。”
众人齐刷刷点头,交头接耳,赞成庄小兰的话。
同时,期许她的下文。
“就是当初我病笃,没法完成成婚该有的礼仪,而山中的庄户人又没那样讲究,自然以为这一送一接即使成了。
就是后来我们因为些许事辗转到番禺,再到京师,而我们到京师时,起先清朗的身份众人也清楚,这是牵涉到阴阳派内部斗争的事,我在这儿也不便多言。
期盼众人明白,那时我们不可以以夫妇名义在一块,不是存心要诓骗众人,是因为有不的已的理由,只关乎阴阳派,和诸位无关。
再后来,清朗找回自个的身份,认祖归宗。
没有阴阳派的束缚,他从一个猎手变成皇子,你们觉的他该是咋做?”
什么咋做?
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,只听庄小兰又说:
“兴许你们觉的作为皇子,自然能不顾那糟糠之妻,何况是原本就没有正经夫妇关系的妻室,而是该是娶一个权臣之女,用以稳固自个的地位,是不是?”
大家伙儿好像听出一些道道来,连连点头。
林跟义放了口气,就知道这女人如当初的姐姐一样,是一样和这世间和众不一样的女人,她的思想,有一种超乎这时代的气韵,处处给人带来的惊艳。
章宰相的意洋洋的模样也慢慢变了味,笑绷不住,面色看上去有一些僵直。
“可清朗他并不是这种人,到时他想的,是对妻子的亏欠,他觉的没一场应有的盛大婚礼是对不住我,因此他才打算跟我再成一回亲。”
这放没毛病,当初他们没有条件拜堂,后来又以皇子和皇子妃的身份出现于众人眼前,一定不可以一送一接就拉倒,他们答应,礼部全都不答应。
就是……
章宰相讥诮说:
“你们再成一回亲是碍不着谁,可你们为什么要搞一回选妃?这不是把前去参选的女人都耍了一道?”
“这可不怨我!”
庄小兰淡道,而后望向了圣上。
“父皇,听闻这和你有关?”
圣上愣了愣,有点冷笑不的。
原来她把自个也是算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