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小兰惊异不已。
覃家看美杜莎可是和看瘟神一样,巴不的一生不认得她,怎能派遣人来找她?
绿苗轻声向庄小兰解释说:
“你回来后就病倒了,你是不知道,覃家如今对美杜莎不同了?”
“噢?咋不同了?”
前一些天混混噩噩,她的确不知道外边发生的事。
绿苗说:
“这不蓟州军造反嘛,死伤无数,覃少爷更在那一战中遭了重伤,一直晕迷不醒,险一些没命。
太医们束手无策,建议覃太太请你来帮忙。
可是你一回来就病倒了,皇长子不叫人来打搅你,他们自然求救无名。
后来美杜莎回来了,他们就拉下了脸来请美杜莎去救命了。”
“美杜莎救了?”
庄小兰心里边凶狠一跳。
“救下了呀!”
绿苗说:
“前天覃少爷已醒来了,覃太太想请美杜莎家去中去,大概是要冰释前嫌。”
“噢,美杜莎不乐意?”
庄小兰扬眉道。
绿苗一贯跟美杜莎不大谐睦,当下哧了声,说:
“这不?对人家有恩,就摆上架了呗。
呵,说白就是想赖在你在这儿。
皇长子妃,你瞧瞧她,又不是仆人,又不是主子,享受的却是主子的生活,换谁也不乐意离开呀。
她回覃家中,那还是个给人白眼的庶女。
并且她和她娘做的事,覃家上到覃元帅,下到一只猫儿一条狗都把她当瘟神看罢?”
绿苗这妮子实际上平常里蛮跟善的一个人,可前提是没遇见美杜莎。
一遇见美杜莎,她就可以变成刻薄鬼。
美杜莎就是那样一个叫人爱恨不得的人,庄小兰都气的和她吵了无数回。
“恩,那就随便她!”
庄小兰轻声叹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