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上缄默了会儿,好像在积蓄气力。
刹那后,他说:
“既然全都是冤枉的了,还有什么可查的?直接恢复郡公府的荣誉可好?卫国郡公再以国礼厚葬?”
明乾肃听了这番话开心的近乎要飘起,大喜说:
“圣上英明,多谢圣上,那玉玺……”
圣上瞧了眼皇太后身旁的孚总管,说:
“孚贤义,把玉玺给他!”
“圣上,这这……不可以呀,你是不是病糊涂了,那郡公府一案……”孚总管急的都快哭了。
明乾肃不开心了,一把把孚总管从太脊背后拉出,说:
“孚贤义,你这阉狗胆大妄为,连圣上的话都敢不听了么?圣上叫你把玉玺取出,取出来……”
明乾肃咬碎银牙的睁着孚总管,那眼球都快瞪出。
他才不管如今的皇上是不是病糊涂了,他只须事可以顺利进行,他要洛阳王做皇上,他要玉玺。
他还要郡公府恢复荣誉,未来才可以光明磊落的从洛阳王手心把帝位接去。
“我……”孚总管给明乾肃钳子一样的手掌捏的骨头全都要碎了,他怕的热汗畅漓,却一咬牙,一发恨,爆怒斥:
“杂家宁死不交玉玺!”
孚总管一个老宦官的剧烈抵抗倒是要明乾肃非常惊异,也气到他。
“宁死不交玉玺是不是?”
明乾肃抽出佩刀来,架在孚总管的胳膊上说:
“好好,那老子就成全了你!”
冰凉的刀刃放孚总管的脖子上,讲不畏只怕假的。
可是方才那豪言壮志都讲出,他要咋咋收回?
真真是搬起石头砸自个的脚。
他大哭说:
“圣上,奴才先行一步,去到那头给你探探路……”
明乾肃又不可能真真的就杀掉孚总管,到底皇上都病成这样了,玉玺便在这老宦官手心,要是他藏起,杀掉他,这样大个未央宫,他上哪个旮旯找玉玺去?
等他把这未央宫翻遍,翻出玉玺来,黄花菜都凉了。
孚总管吼完,一咬牙就要往那刀口上撞,明乾肃却把放他肩头上的刀取回,说:
“孚总管,你这样关键的人物咋可以死的这样利落?本元帅有的是法子叫你生不如死。”
圣上轻叹说:
“孚贤义,给他!”